食材篇与鸟虫菩萨相伴的自然农法践行者一
治疗青春痘北京医院 http://pf.39.net/bdfyy/bdfrczy/210312/8740651.html编者按:清莲素食的一部分食材便来自于朱老师的农场,但与朱老师的合作却经历了一段苦苦寻觅的过程。这次有幸邀请朱老师参与访谈,希望能够让更多人了解自然农法,了解食物与我们的关系!以下L为采访者,Z为受访者朱老师。L:朱老师,您好!我也没想到今天会有这样一个机会采访您,我们就当成是放松的聊天吧,不用那么正式!Z:您好,很感谢我们美好的相遇!本来做自然农法就是一种挑战。在做自然农法之前,也是寺院的师父告诉我们的。她说,你们当农民的为什么就不能不用这些农药、化肥、激素啊这些,种点正常的东西出来让大家吃。你们不知道你们这样来做,用激素、农药做出来的这些农产品会伤害其他人的身体。那个反作用力你们承受不起!我想想好像就是这样!虽然说是每年挣好多钱,医院看病用,送到法院打官司用,老人生病,小孩生病,自己生病。就那点钱,其实不够用。所以从(20)12年开始,也是因为身体已经不正常了,痛风严重得厉害。那时喝酒吃肉,半夜还在大街上喝酒,身体很糟糕。然后,碰见寺院的师父,她才说你不能光吃止痛药,那样对身体伤害更大,你可以尝试素食。那时候可能尝试了半个月时间吧,然后止痛药吃上都有作用了,以前我是从一片,到双倍,最后可能吃到了三倍的计量。L:所以,您是因为自己的遭遇想要去做农业这一块吗?Z:我们是想改变身体的状况。因为那时候已经无药可救了嘛,关节肿胀得都变形了,然后干不了农活。然后师父告诉我,首先要戒掉不良的习气毛病,然后再开始发心要做这些健康的农产品,供养大众,换取生活必需,这样你们才有可能改变一点点命运。从那时候开始,我们接触到传统文化、圣贤教育,最后认识佛法,明白师父她这些苦心。大概用了十年时间,今年可能是第十一年的样子,我们才发心真正要去做利益众生的事情,而不是说像以前。以前是抱着某种目的,做有机食品、绿色食品来换取更多的钱财,满足自己的私欲,顺便养家糊口。L:那您最初会不会觉得在现在这个社会,如果纯粹靠农业来维生,靠农业来养活家人,养活自己是有难度的?有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Z:嗯——曾经考虑过。父母不允许这样做,他们说我们这是在违反规律,就是你不用化学肥料、农药激素这些,大部分食材就会产量很低,而且虫子很多,卖相不好,你就卖不掉。但是呢,刚开始师父她就发动好多的居士啊,关系啊来买这个菜和葡萄,而且给的价格很高,就是为了让我们生起信心。这样的好东西有人要。但是一直到现在,家人还是劝我放弃,劝我们两口子放弃。我们邻居也觉得我们好像有点不正常。地里面草很多,各种野生的动物也很多。然后,麻雀啊、喜鹊啊成群的那种,到小麦成熟的时候,他们就用网子,或者用毒药来驱赶。而我们是接纳式的。所以他们就认为我们把当地的生态环境给破坏了,平衡搞坏了。L:我原来看过一个纪录片叫《种植人生》。它拍的就是一对夫妻,他们放弃了大城市的生活,然后到上海崇明岛,也是去做自然农法的事情,同样也遇到了很多的不理解,尤其不理解他们的是周边的农民。Z:对!《种植人生》海报(图片选自网络)L:周边的农民,他们认为这对夫妻是在瞎搞,或者说他们都等着看好戏。但这对夫妻的结局在众人的眼里或许是不好的,因为就在这位妻子怀孕产子后,他们却离婚了。后来,只有这位妻子坚守在崇明岛继续做自然农法,但最初是这位丈夫先决定投身自然农法。他们在这个实验的过程中,想要化除周围农民的误解,方式是邀请了一些台湾自然农法的实践者来给他们做现场的分享,亲口讲给这些邻居听,告诉他们自然农法是怎么回事。我对自然农法其实并不了解,只是在影片中看到男主人公讲了一个例子,就是对比了两种水稻的苗,一个是用了农药化肥的水稻苗,另一个是自然生长的。然后,用了农药化肥的,它的根很短,而没用的上面虽然不好看,但下面的根很长。通过这样一个很实在的例子,我立马就明白了。我以前也听一位老师说,买菜的时候要挑那些被虫子吃过的蔬菜。所以,我特别想知道,您经历了这么多年,经历了很多辛酸的事情。最多的应该是误解吧!那您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通常会怎么做呢?如何化解呢?是解释给别人听?还是?Z:一方面是找师父倾诉,我们那时候对师父的依赖性很重,夫妻吵架也去找师父,然后生活当中遇到很多问题也去找师父,总觉得师父是万能的。师父往往就会耐心的引导我们,让我们放下一些事情。我们从来不向别人解释,解释的越多,反而会发现阻力越大。父母也好,邻居也好,永远没办法理解你这种做法。但是我们在机缘巧合之下见到了好多人,包括阿郎老师,他来过这。刘老师叫我们来,过来交流一下。三年前,我们认识阿郎老师之后,就结下了自然农法的缘分。以前光想着是不打农药,不上化肥,不用激素,就能够养家糊口,够了!但是见到人家真正做自然农法的才发现不用浇那么多水,不用施任何肥料,也不用除去杂草,就是跟土里面的这些众生也不结冤仇,不用淹死它们,不用在翻地操作的时候把它们粉身碎骨。我说这个方法好啊!所以就更加坚信了要走到头。当然,我们两口子还一同去阿郎老师的自然农法总部去参观。L:阿郎老师的自然农法总部在哪里呢?Z:阿郎老师的自然农法总部原来在青岛,今年他搬到杭州去了。我们结缘了一些老种子,就是可以自留种,一代一代传下去的那种,有味道的基因在里面。L:喔~这个还挺酷的!Z:但是我们在尝试的过程当中,要用自己的地做实验,有十几亩是做葡萄试验的,结果被冻死了,在那边他们的葡萄都是不用埋的,任凭风吹雨打这些自然环境的锻炼,然后它们能适应自然环境,最后不用挖,不用埋,不用修剪,每年光是收获就行了。虫子吃一部分,鸟吃一部分,剩下的一部分特别好。但是人家就是会经营,卖得价格比较高。我们想的就是希望能让大家都能吃到。在这方面就是希望能够产量能够大一点。后来接触到了一些偏高价的平台和有缘人,他们来帮助我们卖掉一部分高价的,算中高价位吧。然后我们把大部分的免费供养寺院、出家人或者养老院之类的。只要是多的,我们就供养掉了。一小部分卖高价哦,一小部分卖平价。就是普通人,怀孕的啊、生病的啊,他们想吃点健康的东西,我们就平价卖给他们。觉得这样挺好的!所以就是依法不依人嘛,借用别人这种好的方法,但是我们不再加入任何高价的售卖平台,就是随缘吧。今天碰上谁就卖给谁。像寺院,我们初一、十五就早早送上一部分。L:现在你们收入情况如何呢?Z:收入,养家糊口足矣!大富大贵没有,咱们没这个福报,我也不奢望。但是在做这个自然农法的过程当中,好多人如果没有坚定的信仰来支撑,你不要靠什么名利这些诱惑来做,做不成!因为你要无所求地去看它生长,然后光现在的土壤改良要三到五年的时间。因为我们的土壤已经重金属超标、酸碱不平衡,塑料,就是地膜的残留,这些很严重!L:您的那些土壤也是这样一个情况吗?Z:对!我周围的土壤就是这个情况。然后,我就想办法把他的土地租过来,我来种。现在我们两口子有25亩地的小麦、15亩地的葡萄,然后还有5亩地左右的蔬菜。L:这个是什么原因呢?因为甘肃相对而言,工业不太发达,那主要是因为什么原因导致的呢?Z:甘肃整个属于一个经济欠发达省份,这儿的贫富差距可以说很大。搞旅游业啊、工商业啊比搞农业的收入要髙几十倍。但是搞农业的又占绝大多数。自然环境很恶劣,然后地理环境,山多,戈壁滩多,缺水的地方特别多。所以做农业就是一年只有一次收获的时间。不像南方,一年两收、三收的地方。所以这个地方特别珍惜这一次长庄稼的机会!现在大量地运用化学肥料、激素、地膜来提高单位面积的产量,包括山上的梯田,还有平地。又加上现在农村主要是留守的老人和儿童。像我们这样年龄阶层的干农业的很少,我爸他们就是六七十岁这代人,好多人还在地里面干活,但是后继无人,都是上大学走了,或者外面打工去了,不会在地里面干活。地里面干的现在就是农业合作社、专业合作社、家庭农场,就是这些承包大户,他们把土地全部承包过去之后,机械化,程序化操作。但是为了省工、省料、省时间,他们就把好多地膜不回收了,今年用这么深的犁来翻它,明年又换这么大的犁,后年换这么深的犁,一次性把塑料都翻到底下去。掠夺式、不择手段、不计后果地对土壤进行开发。因为没人种,所以如果谁能种,他就一定会讲究效益。所以当他们种过三五年后,你就会发现土壤里有很多塑料,种子的根就不一定能扎下去。当我们承包,我们尽量选择那种撂荒地、没人种的地,那样还好一些。但像他们种过的地,我们再想种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今年,我们承包了一块,光这四亩地,我们拾塑料,翻了两遍,我们一家四口人连两个小孩拾了两三天,它还是有。所以最后就想尽量选择撂荒地、长时间没人耕种的地,也不选择这些大型农业机械合作化,它们种下来的地,已经种不了庄稼了。我们吃的是祖宗留下来的饭碗,但是我们却不考虑给子孙后代留饭碗。这样的土地多少年之后重金属才能分解代谢,化学肥料、农残、酸碱能够平衡。但是这个塑料,是个大问题!这个几百年、几千年,它就可能分解成小塑料块、微塑料,还是生生世世都在这循环当中。所以,我们也是从今年开始才真正发现要保护更多的土地,种植更多健康的这些食材来供养大众。以前觉得这是一件很高尚的事情,今年突然就觉得你只是做了一个农民应该做的事情。仅仅只是一件有功德的事情。以前是为名为利,去追逐,现在是踏踏实实地保护每一块能遇到的好的土地。L:我想您一定曾经已经尝试推广过自然农法,那有没有遇到过阻力,或者说伤害到你自身名誉的事情,甚至威胁?Z:大家只会认为你是个神经病而已,他不会说威胁你,伤害你。只要是把地理的佛乐换成传统文化的一些音乐就可以了。你不能再放这种宗教色彩的,不然是会被举报的。再来,当你要做这些东西,你首先要面临的是绝收的可能。因为当普通的土地来做自然农法的时候,你就做不了,这个土地必须是改良三到五年以上,最起码就是得没有地膜,或者是没有重金属这些。野草多倒不是问题。这样才能做自然农法,才能有收获,而且收获了之后,你得有地方去卖。你有种的时间,也得有宣传的时间,你不一定有卖的平台。所以是很可怜的!比如我们今年小麦种地第三年了,第一年的时候,小麦基本上是一亩地斤左右,正常的话,像农化产品大概是一亩地到1斤这么个样子,这只是最少的!咱们的袁隆平,杂交水稻之父,他能把水稻产量一亩地提高到0斤。但是那个大米好多人吃着说,这是粮食吗?又没能量,又没营养,又不扛饿,它就是个样子像。但是真正的自然农法,他们一亩地就四五百斤,五六百斤就已经顶破天了。但是这个米,脱壳以后不经打磨,去掉皮层和胚芽层的糙米可以直接煮饭,那蒸出来的饭特别香。然后人只需要吃适当的量,就能提供身体足够的能量。所以说,要想种好的食材就必须先要有好的土地。至于管理方法有现成的,直接可以照搬套用。不过还是得有信仰的支撑。失败时候的沮丧,还有别人嘲笑你时的失落和委屈,要靠什么去化解?比如说像你这样的有缘人,像刘老师这样的支持和信任,还有好多来购买你农产品的人给你的评价,这些可能是最大的鼓励!让我们能够有继续下去的动力!但是当有一天师父说,你们可以靠这件事情来消除一些欲望,真正的静下心来,能够回归到自然,顺应自然,那么你们跟我走的是同一条路,所以她不强迫我们做早晚课,但寺院有活动需要义工时,我们也会尽量去帮忙,这样结合起来。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情况,不知道别人是咋样做的。我觉得如果没有共同的信仰的话,首先自己的另一伴,人家如果不支持你,你也做不了。L:现在整个甘肃做自然农法的就您一个人吗?还有别人在推广吗?有这样的种植吗?Z:这个我不太清楚!因为我们做这个的时候,当你一门心思做一件事情的时候,你的很多外缘就没有了,比如说当你不抽烟、不喝酒、不吃肉,那你的朋友啊、应酬啊自然而然就没有了。因为你这人很难“伺候”,你也不合群。人家说一些跟世俗名利有关的,你又不愿意听,这些外缘慢慢地就没有了。所以我们很少去打听外界的这些事情,也很少想着去结盟或者是共同来做这件事情。因为每个人的情况不同,像我们家里面四世同堂,光老人就四个,小孩两个,我们两口子就是哪儿都去不了。每天一日三餐,按时按点就得准备,然后看病啊,大量的时间去干农活。因为现在工价比较高,如果全部雇佣别人的话,可能成本就是特别高。L:所以你们完全都是靠人力?Z:对!人干活的时候会很快乐!一天不到地里去,你心里就会“发慌”。你不摸着麦苗,或者在地里面打个滚,你感受不到那种地气,土壤带给你的那种感觉!L:我听了您说的非常感动!是因为我小的时候,在我的印象中,家里爷爷奶奶还有种庄稼。在收割的季节,稻子被收割后,堆成“像山一样高的”,都快到我家老宅二层了!我跟我表弟两个人就会爬上稻草堆,躺在上面,望着天空。您一说那种感觉,我立马想到那个时候。我记得爷爷奶奶会起得非常早,然后就开始用机器把稻谷打下来。我记得非常清楚,那个时候还有所谓的农忙。现在因为宅基地重建了,就只剩一个小菜园子了。听您的一番讲解,我感觉老一辈的农民种植的方式还是存在很大的问题。在他们那个年代,邻里之间还会相互通知,该施什么肥了,该打什么农药了。其实他们对农法并不了解,更没有专人的指导,即使有专人指导,也只是现代机械化农业的一些操作方式。我并不了解自然农法,但是简单地想一下,这些化学肥料或农药中含有的微量元素,或是土地中的微量元素势必会经由我们吃的东西被输送到我们的身体里。这让我回忆起农忙的日子,但仔细想想农业种植的这些细节也是挺可怕的,这么多年他们的这种种植方法往往是随大流的,因而也就避免不了那些错误的。这也给了我很多提醒!Z:但还是得随缘!我给您讲一个最简单的小麦,它从种植前,要打除草剂,先在地里面把除草剂打上以后,然后再铺地膜,在地膜的高温作用下,除草剂发挥作用之后会把杂草的种子全部杀死。过了有效期之后开始播种,除草剂的主要成分我不知道,虽然分解完了,但还是在土壤里面。但它对单子叶植物,比如玉米和小麦,它没有影响,除草剂主要是针对双子叶植物,或者是木本科的,像禾本科的它就不伤害。然后种下去的小麦,出来之后,先是尿素催苗,紧接着是用液态肥料让它长得壮实,产量高。生产过程中要防止锈病和蚜虫,这是最基本的。锈病是可以直接绝收,蚜虫是减产。然后就开始打两种特别厉害的农药,这个农药基本属于抗生素类的。因为普通的农药已经对这些病,它们已经产生抗药性了。以前是用植物用的,不管用之后用兽用的,现在直接用人用的链霉素来防止病害。抗生素大量的在土壤和小麦当中,最终是输送到人体当中。抗生素累积到一定量的程度,医院里用一般的抗生素来消炎的话也不起作用。所以就不得不用针对超级细菌的,一代一代来研发这个,所以导致了瘟疫,导致了好多疾病的产生。控制不了!当小麦成熟的时候,它们就被送往面粉加工企业。加工企业为了让面粉比较好看一点,让大众能够接受,为了销量,它会用增白剂,就是让面粉看起来非常白,白得不自然。但是,大家觉得白的好。然后还会用增筋剂,一种使面粉柔韧性特别强的东西,增加它的韧度。L:所以有所谓的低筋面粉和高筋面粉之分?Z:那倒不是!低筋面粉就是全麦面粉,就是把一百斤小麦磨成一百斤面粉,它有胚芽、皮层,全部在里面,就是最拥有能量的面粉,但它不适合做拉面这些。我们吃的高筋面粉就是把皮去掉以后,一百斤小麦只出六十到七十斤面粉,就是用小麦最中间那部分,咱们说的就是最没用的部分,它没有麦芽糖,没有胚芽层,没有皮层,所有的微量元素它都缺失。但这个东西它唯一的好处就是柔韧性比较强,可以做拉面,口感很好。当小麦面粉遇到淡季的时候,放不住的时候,它就加防腐剂,还有就是为了增加重量,它要加盐。所以当普通的农化小麦进入加工厂,再上我们的餐桌时,它又会加最少这四种,人体不接受的添加剂。还有的甚至就直接买做成的面条,面条成品,那里面有很多的防腐剂啊、香精啊,非正常的调料。当你想吃一款正常的东西很难!有些人说要到超市去买高价的有机的,但是他不知道有机的是怎么来的,销售的不知道加工厂商是怎样加工的,加工的他也不知道种植的是咋样种的。所以最终你想吃些健康的东西很不容易。像我们吃外面买的一些东西,身体会有一些强烈的反应,消化不良啊,皮肤上起小疙瘩啊,或者胃烧、胃酸。没办法了,就只能自己来种。从刚开始的水果,到后来的粮食、蔬菜水果,一部分油料作物。我们都得自己种,自己加工。不是我们怕死,而是自酿的粮食醋,你就放在这,可能米外的人都能闻到香味。因为那个醋散发出来的味道,让人很有食欲。我们还在自给自足,还在试验阶段。因为今天这个时代把传统的手艺丢了,我们把曲子丢了,就是那种发酵的酵母。我们得重新生产酵母,重新去学习这个技艺。L:跟您分享一下。我原来听一位研究和试验自然农法的法师提到过,在制作酵素的过程中需要加入一些特殊的菌类。他主要是用山上的枯叶和斋堂的一些厨余来做。他说他去台湾的某家科研机构,买了一种具有专利的菌类还是什么,一定要在堆肥中加入这种菌。不然,如果纯粹的只是自然发酵的话,是不可能的,因为会发霉。所以您是在培养这种菌类吗?Z:这种就是,做醋有做醋的菌,虽然还做不成醋,但是今年你把里面的精华去掉以后,剩下的这些东西,把它放好,做个形状,然后放在干燥痛风的地方,让它自然发酵。五谷杂粮它们在自然时间的作用下会形成菌种。明年用的时候,首先就把这个东西投放进去,再放五谷杂粮,那样成功的机率就会大一些,味道也会一年比一年好,所以要留这个东西。L:如何判断这个菌它是没有问题的?您是如何判断的呢?比如您投放了这些菌种之后,如何判断里面是否产生了对人体不好的菌群呢?Z:如果你单纯地用科学方法去检测,或是测定的话,这个难度很高,而且费用人工物力有很多,肯定得不偿失。但是我们又没有这个能力,咋办?我们就把在世的八九十岁的这代人,他们是年复一年在做,每家每户都在做。所以他们的身体底子特别好,内脏完好无损。虽然,他们现在八九十岁了,但是他们很多的病都没有。不像我们这一代,或者我们的后代,从小底子就不好。因为你吃进去的东西,有毒的太多了!所以我们检测这个东西的时候,就把这些人找过来,他们就闻一下,掰开看一下,然后就会告诉你,这个东西能不能用,但是他只能告诉你几点具体的特征,比如说闻起来什么味道的,掰开是带有鲜红色的那种,而没有发黑啊,或发黄啊,或有怪味的那种。闻起来很清香,但是能看见那种菌丝的形状像雪花一样,很规则的,很美好的,而不是那种霉菌,他只能告诉你这些,但是你自己要去做。所以说我们这两年一直在做实验,前年失败,去年有六个人在做实验,只有一个人的醋好吃一点,其它的都是苦味比较重。然而问题出在哪?比例、水,各种东西都要干净的,而且比例要合适。L:水用的是什么水?Z:以前刚开始我们用的是自来水,后来用井水,现在是把井水净化一下。但是最好的应该是祁连山上的冰水,不过条件不具足。偶尔一次还可以,但做醋用的水量非常大。有时候就想为什么我们的先辈会有那么多时间去做酱油、做醋,做很多东西,而且很好吃,我们小时候的味道。而我们现在又做不出来,而且我们没那么多时间,会被应酬占用,会被有些把简单事情搞复杂的事情占用。L:我比较担忧的一件事情是我这一代人吃到的食物,可能已经跟原来的味道不一样了。但我们已经被建立起了这种味觉。我们觉得一些口味的就是好吃的。我们这代人又是被添加剂的饮料所包围的。就像我小的时候就非常喜欢喝碳酸饮料,但到现在我虽然还是会喝,不过比起原来已经少喝很多了。因为我现在感觉喝那些橙汁或是果汁饮料就感觉味道不对,怪怪的。而比我更晚出生的这些孩子,他们吃到的味道可能会越来越偏离原始的味道、真正的味道。一听您这么说,我会疑问他们现在吃的还是食物的味道吗?Z:所以您看,现在先天性的器官部分缺失发生率比较严重,器质性病变比较多,就是咱们说的肿瘤,还有这种糖尿病啊、脂肪肝啊、心脑血管疾病,这样的富贵病比较年轻化、常态化。但是这个呢,我们毕竟能力有限,也扭转不了,而且我们也没那么大的心量和福报去做利益更多众生的事情。那我们该咋办?师父就说,共业所感,你们只能算是别业,能认识你们,能相信你们,能跟你们建立合作关系,或者供需关系的人,他们也算是别业。但是大部分人只能是共业所感,因为他们觉得肉食比较好,觉得碳酸饮料比较好喝,他们觉得饭店里面的口味比较正宗。我们去到青岛阿郎自然农耕总部的时候,阿郎他说,真正当你做足十年以上的自然农法,地里面生产出来的农产品,不管任何一款,哪怕是加工过的,酱类,或者是炒过的,或者煮过的,甚至是原味的西红柿、黄瓜这些新鲜蔬菜水果。有的人吃了很长时间的重口味,就你说的那种习惯性的口味,但是他也会被这种纯自然的东西惊艳到,一下子就会打破自己的认知,然后就像中了邪一样,会迷信。我们去的时候正好遇到咱们国家的核物理专家,从事放射性研究的。他们好像祖祖辈辈都是干这个的,家里面接触放射性物质,辐射病变的很多。但是因为他们享受国家特殊津贴,比较富裕,各种医疗保障很好,但是也架不住身体的衰弱。他遇见自然农法的食材以后,阿郎老师就跟他说,你每天只要吃自然农场里生产出来的正常的食物,然后偶尔去地里面跟着大家一块摸摸土地,把身体的这些负能量、负电荷,通过铁制农具传导到大地当中去,然后血压、各种指标再重新测一下。那位核物理专家可能待了半个月时间,每年只要课一讲完,研究一做完,立马就常住农场。阿郎老师就跟他说,我也不收你钱,你就天天待这,想吃就吃,想干就干,再给你讲点健康饮食的理念。然后,我们去的时候,那位核物理专家的很多指标已经恢复正常了,他也不住院了,也不去看病了。他离开农场的时候,为了表达谢意给阿郎老师直接打了十万块钱的样子。L:朱老师,我想跟您争取个机会,今年农忙的时候我免费给您干活,您教我怎么干农活。我想感受一下这种。因为我感觉我们这一代离农田的距离越来越远,我现在还能回忆起来的与土地的关系,也就是我刚提到过的小时候农忙的记忆。真的很久没有摸过土地了,后来就觉得土地很脏,或者说土地里面好像会有很多垃圾,烟蒂也好,塑料袋也好,甚至有一些碎玻璃,就是有很多的杂物,因此会让人觉得不太干净。当然现在也有很多城市里的人回归,他们想去体验农活啊,农忙的生活,但那可能也只是一种形式上的接近而已,并没有真正地去感受,或是有专人去做一些指导。Z:那当然可以!好多我们做到无公害,绿色有机,我们都做过认证。但是做自然农法在有些地方相对来说就好做一些,自然环境比较适应,雨水比较充足。但在敦煌做自然农法,甘肃为什么很少,就是因为太难了。我们有一片地,葡萄地,阿郎就说,你可以做实验,只要把地面的干草覆盖足够厚,让它保湿保温,它就可以抵抗住寒冷,正常地发芽开花结果,但是我们做实验的时候,那块地的葡萄全部死掉了。我们就反省自己,重新栽植这个葡萄,从小就开始不挖不埋,让它抗严寒霜冻,地里面要覆很厚的干草。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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